「他們把彼此的特殊關係,稱之為法式情緣。」
* 2011 – 12 球季,是 Biyombo 在夏洛特的第一年,Diaw 的最後一年
2011 – 12 球季,Bismack Biyombo 與 Boris Diaw 的籃球生涯在夏洛特交會。這個縮水球季,山貓打出聯盟史上最低的 10.6% 勝率 。在這個史詩級球季,Biyombo 與 Diaw 這對相差 10 歲的忘年之交,卻成為即使遠距離也能持續維持與進展的一段關係。
Biyombo 是「高風險高報酬的外籍球員」經典類型。從家鄉剛果到葉門、西班牙職業聯賽過水, 19 歲時進入 NBA 選秀,「文化適應疑慮」、「球技成熟度低」、甚至「年齡有謊報嫌疑」這些在「水貨檢核表」裡的項目幾乎沒一個沒有打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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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他的高風險,山貓在一筆三方交易裡把 Biyombo 的選秀權拿到手。幸運的是,當年山貓陣中擁有不少非美籍選手,包含塞內加爾的 DeSagana Diop 、來自墨西哥的 Eduardo Najera,以及來自法國的 Boris Diaw。
「我們的關係開始得很棒,」從小說法語長大的 Biyombo 與 Diaw 形成一個自然而然的小團體。「我有聽過他在 Nike Hoops Summit 的表現。他蓋了 10 個火鍋打出一場絕佳表現。那時我就想『這小子應該能在 NBA 打出點名堂。』」
*當年在紐奧良的外膳合照,一幫老鳥 Diaw、Matt Carroll、Najera 與菜鳥 Biz
比賽規則、比賽風格、賽程賽制、球員強度都讓 NBA 籃球與眾不同,然而對非美籍球員來說,文化的適應才是最立即的關卡。即使會說英文,Biyombo 仍在試著進入美語世界。一個相對輕鬆的法語溝通管道,幫助他更快進入狀況。
「幫助很大!」Biz 分享他的菜鳥經驗:「當個新秀很不容易。必須自己調適。家人沒有跟我一起到美國。不過每一天我都會花點時間跟他在一起。這對我的幫助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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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 年橫越大西洋來到美國亞特蘭大,21 歲的菜鳥 Boris Diaw 在老鷹隊最要好的朋友是隔年就轉往歐洲打工的同屆菜鳥 Travis Hansen。少年時沒有遇上足以擔當導師的老鳥,讓 Diaw 更了解自己對 Biyombo 的重要。
Diaw 每天都帶 Biyombo 一起吃飯。主場作戰時,兩人不是在 Diaw 家就是去他開的 Mortimer’s 餐廳用餐。客場遠征時,老鳥總是付晚餐錢的那一個。Biz 的父母一年只能來見他一面,Diaw 希望給他一種家人的感覺。
「我能感受到他需要幫助,因為他孤身過來。他需要有人依靠並指引他正確的道路。」與自己菜鳥年的經驗結合,Diaw 很清楚自己該扮演的角色。「在這裡生活跟歐洲可不一樣。」
*即使不在同隊,有機會 Biyombo 仍會去 Diaw 的家坐坐
Biyombo 對於成功的渴望與正向心態,讓他漸漸與水貨標籤越走越遠。在場上,Diaw 幫助他找到自己在新球隊裡的角色。在場外,Diaw 認為 Biz 謙虛、工作努力,同時很清楚自己目標的心態幫助自己很多。
Biyombo 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在球場上產生影響。新秀球季他在場均 23.1 分鐘上場時間,繳出 5.2 分、5.8 籃板、1.8 阻攻的數據。但對於這份成績單,他仍然感到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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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是菜鳥然後沒得到預期中上場時間時,一定會沮喪。每次我向他尋求協助時,他總會告訴我『控制你能控制的事情。』」
「我不能控制其他人,能做得只有讓自己更好。」
「這句忠告在這幾年給我很大的幫助。」
在那個重建中的球季,Diaw 在三月時成為球隊合約買斷的對象。隨後加入馬刺繼續貢獻他控球前鋒的功能,成為球隊裡的重要角色並在 13 – 14 球季拿下冠軍戒指。
三年後,黃蜂沒有在 Biyombo 新秀合約走完時開給他任何報價合約。Biz 接受暴龍 2 年 600 萬的合約,並在轉隊第一年打出生涯最有效率的表現。更在東區冠軍三、四戰一舉打出上看好幾倍的身價。
「他必須持續微調,讓自己更適合比賽。」談起自己的門徒,Diaw 這麼說:「防守跟火鍋是他知名的武器,不過他也持續在鍛鍊進攻上的技巧,嘗試能在籃框附近完成進攻。」從各種投籃技巧的演練,到黃蜂助理教練 Pat Delany 安排的手眼協調接球訓練,Biyombo 只要有機會就會抓著教練練球。
「一點一滴,他持續讓自己超越昨天的自己。」
*各自離開夏洛特後,兩人都在新球隊取得新成就
五年過去,Biyombo 需要老鳥建議,第一個想到的仍然是 Diaw。在馬刺隊季後賽期間,Biz 會飛去聖安東尼奧看比賽。Diaw 也希望有一天能參加 Biyombo 在剛果舉辦的籃球夏令營。
五年過去,34 歲的 Diaw 面臨再次失業的危機;23 歲的 Biz 準備迎接生涯第一張大合約。
即使兩人同隊的時間不能算長,職業生涯的起伏也將再次交叉,但距離與際遇不會阻礙彼此情誼的成長。
「他就像我的大哥一樣。引導我進入聯盟,對待我就像照顧親弟弟。」談起兩人的關係,Biz 總是充滿感激。「只要我需要,他永遠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