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途老馬:Andre Miller

昨日當第一節最後 1 分 06 秒時,Kawhi Leonard 下場,換上 Andre Miller 上陣時,場邊的聖安東尼奧球迷紛紛響起歡呼與掌聲。

這不但是馬刺闊別 25 天、八場客場長征後的首度重返 AT&T 中心主場出賽,也是馬刺新成員 Andre Miller 披上馬刺球衣的第一戰。

再兩週就要滿 40 歲的 Miller,是聯盟年紀最老的球員,而他的到來,也讓 Duncan 退居為馬刺全隊第二老的球員,上一次阿拉莫有球員年紀比 Duncan 大時,還得回溯至 2011 年的 Antonio McDyess。那時 Kawhi Leonard 還沒進入聯盟,Ime Udoka 還沒退休,Tiago Splitter、Gary Neal、DeJuan Blair、James Anderson 還在隊上,Danny Green 才剛回鍋,而當時陣中的 Simmons 叫做 Bob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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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在買斷市場立刻出手簽下 Miller 加盟,總管 R.C. Buford 打趣說道:「我們只是想找個人,讓 Tim 可以感覺年輕一點。」

Miller 加盟馬刺後,這使得聯盟大於 35 歲的球員,有四分之一落腳馬刺,聯盟前六老的球員,有三位是馬刺人,更不用說聯盟最老的兩位球員,現在都身處銀黑軍團。



馬刺也因為 Miller 的到來,整體年紀又大了一歲,正式成為聯盟平均年齡最老的球隊。試想馬刺可以擺出這等陣容:Miller(39)-Ginobili(38)-Butler(36)-Bonner(35)-Duncan(39)…

而加上比 Duncan 年長 37 天的 Miller 後,等到四月的季後賽到來時,聖安東尼奧將擁有兩名 40 歲的球員。

今年是老將 Miller 生涯的第 17 個球季,他本季大多數都在明尼蘇達度過,直到合約被買斷,生涯 12.5 分、6.6 助攻、46% 命中率的他,本季場均成績為 10.8 分鐘、3.4 分、2.2 助攻、62.1% 命中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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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 Miller 而言,他在灰狼的階段性任務已經完成,生涯後期的 Miller,屢屢被交易、四處流浪,各隊覬覦他紮實老練的球風與經驗,但又嫌棄他的年紀與未來性,每每簽來擔綱年輕後衛的保母與導師,但等到雛鳥茁壯,又很快的將他交易換走…

上個暑假,灰狼簽下 Miller 就是希望他能夠協助球齡僅四年的西班牙金童 Ricky Rubio,發揮老將價值,並搭配一堆年輕飛人諸如 Andrew Wiggins、Zach LaVine,以及潛力長人 Karl Anthony Towns。而 2015 年沙加緬度國王新主帥 George Karl 也特地交易來曾於丹佛金塊一起合作過的 Miller,希冀 Miller 能夠在休息室發揮老將領導力,並在場上協助年輕的天才中鋒 DeMarcus Cousins。更不用說華盛頓巫師也曾於 2014 年爭取交易 Miller 來提供板凳組織力,輔佐 John Wall,好能在季後賽走得更遠。更早前的 2011 年也是三方大交易,時仍任金塊教練的 Karl 就交易來 35 歲的 Miller 來,以助剛坐上先發主控的 Ty Lawon 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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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號『教授』的 Miller,就這樣一路的轉戰各地,提攜後進新秀菜鳥、給予球隊經驗幫助,也不斷的協助所屬球隊闖進季後賽,但他卻也不斷的『功成身就』、『轉戰各隊』。當年波特蘭拓荒者認為 34 歲的他年事已高,將他拿去換 27 歲的 Baymond Felton;金塊新帥 Brian Shaw 與 Miller 不合,覺得 Lawson 已能擔綱大任,將他甩賣至華盛頓。如今 Felton、Lawson 仍在聯盟浮載,而年近 40 的 Miller 如今決定不為別人、只為自己,追求生涯的最終目標:冠軍,選擇來到南德州落腳。

在聯盟已經打滾 17 年的 Miller 對於馬刺並不陌生。「我還是很震驚,與這些球員對抗了這麼長久的時間,也深知這裡的種種傳統,然後來到此地,這真的讓人震驚不已。我還在調整處理這一切呢。」



不過馬刺上下都很興奮『教授』的到來,Tony Parker 或許是最欣喜的球員之一。「他是過去 10 或 15 年來的最佳控衛之一,」Parker 說:「多年來沒多少人提起他,但他一直都是率領所屬球隊打出佳績的先發控衛,他的加入對我們球隊是一大補強。」

Parker 對於 Miller 的功力知之甚詳,因為 6 呎 3 吋但擁有厚實身材及一招大屁股磨功低位單打的 Miller,常常讓 Parker 吃足苦頭。Parker 就曾說 Miller 是他所遇過最強悍難纏的控衛,說 Miler 是『心頭大患』,說 Miller 總能在禁區裡好好修理對手。2005 年的季後賽 Parker 就與 Miller 過招過了,那的確讓人印象深刻,首戰 Miller 砍下 31 分,帶領金塊爆冷於聖城拔得頭籌。然而面對當年兵強馬壯的最後冠軍馬刺,金塊也僅僅靠著 Miller 那一場的發威拿下一勝而已,但 Miller 的功力絕對讓 Parker 難以忘懷。
然而 Miller 的命運多舛,一年之後,金塊或許認為少主『甜瓜』Carmelo Anthony 需要得分好手來分擔壓力,雖然金塊連續三年都打入季後賽,但這三年多來場均得分從未超過 15 分的 Miller 仍被交易到費城七六人,換回得分好手『戰神』Allen Iverson。不過金塊看來也沒有更上層樓,而被交易至前一年無緣季後賽的費城,然而 Miller 卻點石成金帶領七六人一群年輕小將,從交易當下 5 勝 19 敗的戰績接下來一口氣獲得 30 勝 29 敗的戰績,隔年(07-08)球季 Miller 更交出生涯得分最高的一季:17 分,還有 6.9 助攻,並帶領七六人重返季後賽,六場血戰才敗給強大的東區豪強底特律活塞,有人說他是沒有三分線的 Chauncey Billups,而老東家金塊則是首輪四場橫掃出局,隔年那曾經聲勢浩大降臨洛機山脈的 Iverson 則打完三場就轉往底特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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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ler 一直是個領導者,雖然他得分不多、球風質樸,但當時的隊友 Reggie Evans 就道:「他是我們的領袖,有人用言語領導,有人用行動領導,他屬於後者。」Miller 自己也說:「我總是對自己能成為最佳隊友感到自豪,還有專注於持續提供球隊幫助。(馬刺)他們瞭解怎麼用正確的方式打球,這點讓我非常尊敬。」

狀態越來越好的 LaMarcus Aldridge 對此並不陌生,他老早就與 Miller 搭檔過了。在費城待了兩年半後,2009 年的暑假 Miller 以自由球員的身份加盟拓荒者,那是 Aldridge 生涯的第四年,雖然拓荒者當時將禁區核心鎖定在 Greg Oden 身上,而玫瑰之城嬌子 Brandon Roy 也曾嫌棄 Miller 的速度太慢;不過最終在 Roy 與 Oden 因傷無法出賽之際,是 Miller 與 Aldridge 兩人攜手帶領拓荒者走過那艱辛的時刻。雖然只合作短短兩年,但 Aldridge 說:「他是個精明、聰明的球員。他讓每個人都打得輕鬆,我在波特蘭時愛死了跟他一起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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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ler 的球風並不討喜,也不是得分好手,球風更不炫麗,這位聯盟史上助攻排名第九(8495次)的控衛,生涯 17 年竟然連一次全明星賽都沒入選過。而他唯一參加過一次的全明星週,還少見的遭到全場噓聲,那是 2000 年於奧克蘭舉辦的的新秀挑戰賽,身為菜鳥的 Miller 在一次快攻中選擇簡單的上籃而不是扣籃,遭致奧克蘭球迷的噓聲。

然而 Miller 可不以為意,他只想要穩健的得分與傳出好球,他是個傳球好手,與他搭檔的球員都曾經接獲他經準的妙傳,拿下兩分。Miller 在生涯第三季就以 10.9 助攻奪得助攻王,生涯助攻 6.6 次,他是個優秀的地板型控衛,傳球第一的傳統控衛。

馬刺老早就瞭解 Miller 的風格,帶領馬刺 19 個年頭的主帥 Gregg Popovich 就曾提起許多他希望能夠執教的名將球星,諸如 Kobe Braynt、LeBron James,而 Miller 則是少數也被 Popovich 如此稱讚的球員。



「他是那種當你看著他打球,會驚嘆『老天啊,我知道要怎麼讓他融入我們球隊體系!』的球員,」Popovich 說:「他是那種去到很多球隊都能依舊表現傑出的球員,而不論身處何隊,他只做一件事而已:職業表現,頂級的職業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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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籃球智商冠絕群倫,」Popovich 說:「非常職業,心態堅決、紀律嚴明,而且他學習能力非常快。」



或許想來緣分十足奇妙,在 1997 年的選秀會上,那個被稱做是 Tim Duncan 的選秀會,因為主將 David Robinson 受傷而導致整季戰績顢頇的馬刺,早早將注意力鎖定在當年的 NCAA 賽場上,試圖找來 Robinson 的最佳助手。Duncan 當然是各隊首選的不動狀元,但戰績僅僅是聯盟倒數第三差的馬刺,抽中頭獎機會不高,他們看了許多當年優秀的禁區球員,像是猶他大學的 Keith Van Horn。號稱學生王子(Christian Laettner)第二的 Van Horn,大四場均可以拿下 22 分、9.5 籃板,更帶領猶他大學締造校史戰績記錄(29-4),並殺入 NCAA 菁英八強,當時是熱門的前三順位候選人。然而此時包含 R.C. Buford 在內的馬刺斥侯團在研究 Van Horn 之餘,就注意到了這位白人前鋒身邊的一位穩健控衛,那就是當時大二的 Miller,當時場均 9.8 分、4.7 籃板、6.1 助攻。
隨著馬刺幸運的抽中狀元籤,確立了未來 20 年(這數字正從 10 變成 15 然後現在變成 20..)的長人核心,而不幸僅有榜眼籤的七六人挑走了 Van Horn。而在學長離隊後,Miller 搖身一變成長為帶領猶他大學殺入最後四強的超級控衛,這位不起眼的矮小後衛,一路挑掉名氣比他更響亮的 Mike Bibby、Jason Terry,更寫下新猷擊敗擁有 Vince Carter 與 Antawn Jamison 的北卡,殺到最終舞台與肯塔基在 NCAA 總冠軍戰激鬥。

當時 NCAA 的決賽場地,就在德州的聖安東尼奧,阿拉莫圓頂球場!

雖然猶他大學最終不敵肯塔基,但對於 Miller 而言,他仍稱這是他打籃球歲月以來最有趣的時刻。「那彷彿昨日,」他說:「能夠回來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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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年也是 Duncan 的 NBA 菜鳥年,他打滿了馬刺 41 場阿拉莫主場。然而就在 Miller 兵敗阿拉莫後不到兩個月,這次換成 Duncan 在鹽湖城被猶他爵士終結季後賽之旅。

身處猶他與聖城的 Miller 與 Duncan,就這樣完成生涯的初次交錯。不過之後兩人的際遇卻是天壤之別,Duncan 的 NBA 生涯平步青雲,但這位後衛界的『石佛』卻在進了 NBA 後成了籃球浪人。

但銀黑軍團制服組 Popovich 與 Buford 等卻依舊關注 Miller,他們並非僅僅是 1997 年觀察 Van Horn 而注目到 Miller、1998 年就近在阿拉莫主場觀看 Miller 球賽而已。2002 年 Popovich 是美國出賽 FIBA 世界錦標賽的總教練 Karl 旗下的助理教練,雖然那年美國創下難堪的第六名記錄,但 Popovich 或許是心裡最暗自竊喜的教練團成員,他看到了當年選入的瑰寶 Manu Ginobili 大殺四方,而也第一手見識了美國隊中的控衛 Miller 身手。

Miller 也三不五十就用傑出的表現吸引 Popovich 的目光,甚至在 2011 年更傳出 Miller 加 Nicolas Batum 交易 Parker 的傳聞。回顧 Miller 生涯與馬刺敵對交手 51 場,在 01-02 球季還在騎士時,就曾以 37 分 7 助攻協助騎士擊敗馬刺(那一場 Parker 僅 2 分 5 助攻),而除了 2005 年季後賽完整五場的交手外(包含首戰的 31 分擊敗馬刺),2013 年 Miller 也曾為金塊攻下 14 分 8 助攻,差一點點就以再見絕殺氣走馬刺,然而 2011 年身著拓荒者球衣的 Miller 就曾以一記界外發球妙傳給 Batum 完成一記第一時間空中接力絕殺點球入框得分。那想必都讓馬刺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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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當年在波特蘭的那球,Miller 也不禁笑了起來,但他再次強調:「我們贏了,那才最重要。」

Miller 一直都在意勝利,在 1999 年畢業後,大四場均 15.8 分、5.4 籃板、5.6 助攻的他以首輪第八順位被克里夫蘭騎士挑中,經過五年不知季後賽為何物的歲月後,好勝的 Miller 轉投丹佛,帶領著菜鳥 Anthony,連續三年挑戰季後賽,但都首輪止步;轉戰費城兩年,他協助七六人擘劃的新少主 Andre Iguodala,兩個 Andre 聯手讓七六人擠入季後賽,但這兩年依然無緣突破首輪。追求勝利的 Miller 主動加盟拓荒者,但那兩年季後賽還是一輪遊;鳳還巢丹佛後,協助金塊打出創造隊史紀錄的 57 勝,但接連兩年首輪淘汰,而球季結束,年度最佳教練 Karl 走人、二次合作的好隊友 Iguodala 也投奔金州勇士去了。Miller 拾起行囊繼續轉戰各地,直到 2014 年,Miller 才第一次在華盛頓享受到了於季後賽贏得系列勝利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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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Miller 希望能夠走得更遠,看看馬刺在過去 18 年,只有四次首輪止步,而更有五次成功攻頂。Miller 的生涯前期不受重視,生涯後期則只能被定位為新秀導師,但是 Miller 自始自終都想要挑戰冠軍。如同 1998 年在阿拉莫進行顛峰之戰一般,他還想再嘗試一次,希望這次能笑到最後。

於是他在灰狼的階段性任務完成後,Miller 懇求灰狼買斷他的合約,Miller 想要加盟可以衝擊冠軍的球隊。而當灰狼從多倫多飛往奧蘭多的班機抵達之際,他的隊友 Kevin Martin 對他說了聲:「恭喜。」 Miller 才知道馬刺對他遞出了邀請函。
Miller 的到來,也讓馬刺只得裁掉 24 歲的年輕小將 Ray McCallum。說來諷刺,一年前 Miller 就是被交易到國王,成為輔導 McCallum 的後衛老將前輩。「我相信 Ray 仍然有很好的發展機會等著他,」Buford 說:「而我們對於季後賽的需求則是不一樣的挑戰,對於季後賽,(Miller)可以帶給我們許多經驗。」

這種體能不突出,但籃球智商其高的球員,一向是最適合馬刺的,去年選秀會上,馬刺選來的『Slow-Mo』Kyle Anderson,就有人稱其模版為『長高版的 Andre Miller』。加上 Boris Diaw,這些速度雖慢但總能靠著智慧與時間差吃下對手的球員,來到最需要籃球智慧來學習的 Pop 體系,或許是最適合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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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dridge、Mills,當年都曾經被老大哥 Miller 帶領過

Miller 的速度或許慢了,但在 Manu Ginobili 因傷缺陣多場,還無法得知復出後狀態為何的情形下,精通組織且深富經驗的 Miller 是馬刺後場補強的一步好棋。他能組織控場,可以擔綱第二隊的控衛,讓 Mills 繼續釋放之前板凳射手的火力,能夠協助 Anderson 與 Jonathon Simmons 一干年輕小將,可以輕鬆的餵球給 Aldridge 或 David West 進行攻擊。他也能與 Parker 聯手,今天對鵜鶘的比賽,就看到他能夠充當二號,與 Parker 配合。雖然 Miller 的三分射程並不佳,但他的低位單打與狡儈的籃球智慧,能夠給予馬刺不同面向的幫助。「季後賽有些對位或許不利於 Tony 跟 Patty,而到時或許 Miller 反而是更好的選項。」Buford 說。

Miller 得知自己獲得一個完成職業生涯目標的機會了。雖然漫長,但終究有機會在 40 歲高舉金盃。

「不是很多人都能獲得這次機會,尤其是在我這個年紀,」Miller 說:「我想沈浸其中,依舊展現我的職業態度,然後與此同時,好好享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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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ler 的職業態度從其耐戰度來看,絕對是第一流的。他生涯前 13 個球季僅僅缺席四場,更在 2002-2010 年完成連續 632 場出賽,直到與 Blake Griffin 發生衝突被禁賽後,才終止了他的『鐵人』之旅。

而談起也是老將林立的馬刺,對於養生之道,Miller 自有見解:「我感覺其實非常好,關鍵就是,隨著老將越來越老,其實身體則越來越容易出大問題,我很幸運,身體還好。但我日復一日的讓自己做好準備,並面對一切挑戰。」

Miller 的灰狼隊友 Keviin Martin 也有可能同樣在買斷後加盟馬刺,而 Miller 也很有可能在西區季後賽對上兩度攜手的老隊友 Iguodala,屆時可能是西區冠軍戰,是 Miller 這輩子還無緣體驗的場景。

Miller 不會忘記當年在聖安東尼奧體驗過的大賽氣氛,他也不怕到時季後賽遇上勇士,遭到奧克蘭的球迷如同 16 年前那般噓他,而如果能夠踏上總冠軍的賽場,或許將面對當年生涯的起點:克里夫蘭。

「隨時做好準備,」Miller 說:「這就是過去三年我所做的,我沒能夠像以前打那麼多的時間了,所以只能時時做好準備,等待時機。而這支球隊(馬刺)深度非常夠,我想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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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ler 最後說道:「在我生涯的此時此刻,我想要找到一支能夠享受季後賽之旅的球隊,我之前從來沒有這樣子的機會,我只想擁有一次這樣的時刻罷了。」

希望今年六月,能夠讓 Miller 這位老將一償宿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