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whi 回來了,馬刺先發五虎再次到齊。回想起五年前的那筆交易,讓馬刺獲得一位聯盟頂尖的 3-D 球員、比肩 Larry Bird 的超全面射手、苦練不懈又天賦異稟的新生代超級小前鋒…
2011 年當馬刺季後賽首輪爆冷敗給灰熊,看似馬刺時代即將終結,就如同其他 29 支球隊,馬刺需要下一個球隊棟梁出現,好接班 Tim Duncan 的骨幹地位,但馬刺不若其他重建球隊可以透過選秀重新尋覓下一位球隊招牌,馬刺一直以來的好戰績,讓他們的順位總是首輪後段,而爆冷出局的 2011 年馬刺更只有 29 順位,即便想要進行交易,陣中都是多年老將以及便宜的浪人球員而已,除了:George Hill。
馬刺只有當時三年級生 George Hill 最有賣相,雖然他也是總教練 Gregg Popovich 心目中最愛的球員(沒有之一,至今還叨念不已)。然而馬刺還是忍痛甚至大膽的將其交易回故鄉溜馬,換回 2011 年的 15 順位,再來就你我都知道的結果:Kawhi Leon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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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暗黑制服組有口皆碑,使得球評及專家每當看到馬刺的各種動作都會小心謹慎的去推算 R.C. Buford 與 Popovich 背後的盤算,但這個拿球隊主力球員去換回一個稚嫩的青澀球員,真的是太過大膽,不僅球評專家難以置信,上至球員下至球迷也都瞋目結舌。
然而距離交易還不到五年,這交易已經可以排上馬刺隊史最佳交易了。馬刺不但在交易後連續三年殺入西區冠軍戰、連續兩年躋身總冠軍戰、更高捧回暌違七年的總冠軍,那位當初在西山聯盟(Mountain West Conference)拿平均 16 分都嫌勉強的小學校大二球員,如今已經成為 MVP 等級的聯盟一級球星、全明星先發、FMVP、DPOY 等榮耀皆握在手。而進階數據攤開來:
PER 聯盟第五(25.9)
進攻效率值(Offensive Rating)聯盟第三(122.2)
防守效率值聯盟第三(94.8)
勝利貢獻值(WS)聯盟第四(10.2)
防守勝利貢獻值(DWS)聯盟第二(4.1)
BPM 聯盟第四(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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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成績與 LeBron James 及 Kevin Durant 聯盟力捧的兩大頭牌小前鋒相比,也絲毫不遜色,甚至有過之。
而 Leonard 本季的命中率更是效率高的驚人:(括弧內為聯盟排名)
命中率 50.9% (#16)
三分命中率:48.3% (#1)
罰球命中率:88.2% (#10)
真實命中率:62.2% (#4)
EFG%:57.2% (#8)
雖然 “Logo Shot” Stephen Curry 本季的神準程度,可以被稱做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射手表現,命中率三圍是 51.3(#14)/46.1(#3)/91.2(#2)、TS% 為 68.1%(#1)、EFG% 為 63.9%(#2),簡直是不斷的改寫並進化聯盟對於三分射手的定義。但專注在『投射』的 Curry 或許也有所侷限,聯盟史上鼎鼎有名的大射手諸如 Reggie Miller、Ray Allen、Peja Stojakovic、Glen Rice 甚至加上 Curry 其實在投射之外的籃板、防守等其他技藝似乎都有所不足,即便有中上能力但少見這些能力能夠躋身聯盟頂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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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 97-98 球季以來,聯盟三分球命中率前五名的球員,大概都是高效率的射手、穩健的傳球者、USG% 大概都是聯盟後半段、DBPM(防守進階數據)大約都落在聯盟後三分之一,而籃板率大概是倒數前四分之一。整體而言,他們不會是什麼全面性的爆炸性體能好手,他們在比賽中的任務就是負責空檔投籃,偶爾控點球。僅此而已,沒有太多任務。
而 3-D 球員已經成為聯盟顯學,也在上個夏天引爆一波高薪挖角潮,Leonard 可以說是最頂級進化的 3-D 球員。3-D 中的『3』的部分,Leonard 三分命中率王的表現就夠讓人擊節三歎了,他生涯此前最高三分命中率也不過 37.9%,如今整整多出 10% 的命中率,出手數也來到生涯新高場均 3.8 次(此前最高是 3.0 次),不僅僅是埋伏的等球射手,出手量多且精,進攻效率奇高無比。
3-D 中的『D』部分,身為衛冕 DPOY 得主,防守各種指標都名列前茅,防守效率值聯盟第三(94.8)、防守勝利貢獻值聯盟第二(4.1),而這兩個榜單的前五名其實全部都是中鋒,更可以發現 Leonard 的強大。Leonard 的快手抄截 1.8 次也名列聯盟第九。整體而言 Leonard 絕對是聯盟頂級大鎖,讓人聞之色變的防守凶器。
看看昨天對爵士之戰,才復出第二場的 Leonard 怎麼『料理』全能好手 Gordon Hayward。Hayward 全場出手 13 球,只命中 4 球,三分球全部落空,只拿下 11 分,還有 3 次失誤,而此前兩次與馬刺交手,分別是 5 投 1 中(4分)、16 投 6 中(18分)… 本季 Hayward 的場均得分為可是 20.1 分啊,但面對 Leonard 的三場比賽場均滑落至 11 分、32.3% 命中率。Hayward 賽後就說:「他就是讓你攻守兩端都焦頭爛額,尤其今年更為明顯,他會一直施加壓力在你身上。」
「Kawhi 是個特別的防守好手,」隊友 Rasual Butler 說:「你沒法真的跟他挑上,他瞭解對手的球風,他會去研究對手的喜好,會試圖讓你無所適從,無法以你習慣的方式去打球。」而教頭 Popovich 也稱讚道:「Kawhi Leonard 對每個人真的都很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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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Leonard 其實還不僅如此,他的型態更是史上罕見的。他的場均得分 20.3(優於 95% 的球員)、平均以上的籃板能力(籃板率優於 64% 的球員)、傳球能力(助攻率優於 58% 的球員),而身為馬刺主力得分手的他,也肩負起大量球權(使用率優於 87% 的球員),這幾乎讓 Leonard 成為本季最優秀的全能球員之一(綜合能力值 VORP 排行,僅次於 Stephen Curry、Russell Westbrook、LeBron James、Kyle Lowry、James Harden)。
註:以上比較資料取本季目前打滿 10 場上的球員
那些三分命中率排名在 Leonard 以後的球員:J.J. Redick、Curry、Jared Dudley、Jerryd Bayless,扣掉 Curry 外的三人,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全能性的好手,即便是三分命中率高居第三的 Curry(46.1%,但出手數幾乎是任何人的兩倍以上),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籃板手及防守者。而 Leonard 不但投籃精準,而在其他非投籃方面的技巧也都有優異的成績,以射手而言他的表現簡直是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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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 ESPN 的著名統計分析網站 538 (fivethirtyeight)認為這種兼具投射、籃板、傳球、防守、球權的五拍子球員,史上僅有 1984-85 球季的傳奇名將 Larry Bird 是屬於這種全能型態的神射手球員,該季 Bird 的三分命中率為 42.7%(該季第二,而在三分普及率不高的那年代,該年聯盟平均三分命中率才 28.2%),Bird 的得分效率優於聯盟當時 87% 的球員,USG% 優於 96% 的球員,助攻率優於 87%、籃板率優於 83%、DBPM 優於 94%。或許防守數據有點失真,因為當時還是 SportVU 等科技尚未發展的年代,但 Bird 絕對比眾人所想像的防守還好上許多。從任何角度來看,曾在 1979-80、84-85、85-86 球季位居單季三分命中率前五名的 Bird,那三年的表現絕對可以與 Leonard 15-16 球季的表現相提並論,而史上再沒有人可以稍稍接近他們兩個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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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說 Leonard 是史上最接近最相似 Bird 的球員,但絕對可以強調 Leonard 極其稀有的天賦以及在當今籃球世界少見的射手能力兼具全能身手的本領,或許更該讓人抱持期待的,是 Leonard 才不過 24 歲而已,他還有時間去精益求精,更加進步。
而 Bird 除了全能與神準外,他的關鍵大心臟也是讓人津津樂道的特點,Leonard 至今還沒有多少機會展現他關鍵時刻的本領。雖然日前對小牛之役有過關鍵三分演出,但明星賽前的上半季收官戰,Leonard 那記單挑對手,絕殺魔術的中距離跳投,可謂找到了一絲殺手本色。
被年輕的魔術在第三節拉出一波攻勢,馬刺帶著落後 12 分的劣勢進入第四節,Leonard 此時跳了出來。不但在第四節獨拿 11 分(對魔術之戰全場 29 分),最後讀秒時刻銀黑軍團也罕見的讓 Leonard 持球單打,而 Leonard 不負眾望,在全明星賽的灌籃亞軍 Aaron Gordon 面前完成跳投絕殺。
「Kawhi 那球真的超棒,但能夠執行那單打也是很棒的決定。」Patty Mills 回憶起 Leonard 最後 0.9 秒的 19 呎旱地拔蔥出手絕殺,Mills 說:「我們本來畫另一個戰術,但當我們發現對位情況,我們立刻在喊一個暫停。執行那單打真的是個很棒的決定,但是(Leonard)優秀的單打、強大的自信,也很重要。」
毫無疑問,Leonard 的跳投,已經成為他爐火純青自信十足的必殺招式了。
然而超新型態的 Leonard 之崛起並非僥倖,這可以說是 NBA 數據分析進化革新之下所帶來的結果,再加上他的心智態度與身體條件,搭配他的苦練以及馬刺的栽培,使得 Leonard 成功的破繭而出。
那麼何謂數據分析進化呢?就從身高這個最簡單的統計數據來看吧。
NBA 球員的身高資料公布早已經行之有年,然而資訊或許並不準確。
像是 Charles Barkley 的真實身高老早備受爭議,官方數據他一直都是 6 呎 6 吋,但從 Barkley 的自傳看來,他實際高度為 6 呎 4.75 吋,還不滿 6 呎 5 吋。而在官方手冊中,在聯盟只待四年的前鋒 Mario Bennett,身高從剛入聯盟(1995)的 6 呎 9 吋最終縮水為 1998 年的 6 呎 6 吋;而像是謠傳堅持不打中鋒的 Kevin Garnett 就一直謊報自己僅 6 呎 11 吋,以免被推上火線得在油漆區對抗一堆七呎壯漢。然而也有諸如選秀時的 Hakeem Olajuwon 及 Tim Duncan 都報身高 7 呎,好似標準中鋒身材可以吸納選秀目光(雖然兩人都是當然狀元人選),不過其實兩人身高根本不滿 7 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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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身高以外,分數盒子上的資訊或許也會有點誤差。活塞大本鐘 Ben Wallace 在底特律總共搧出了 653 記辣鍋,但他在客場比賽只有 458 記阻攻;拉近一點來看,鵜鶘希望 Anthony Davis 去年的全明星賽季表現,在主場平均有 3.7 記阻攻,然而客場只有 1.9 顆而已。而黃蜂從 1994 到 2002 年間的全隊場均助攻次數,主場比客場每場平均多了 5 記助攻。
這一切的偏差,在兩年前聯盟新主席 Adam Silver 上任後,做了些改變。Silver 進行了一連串的 NBA 統計評估革新,在 2013-14 球季,NBA 與 Stats LLC 合作,也安裝了 SportsVU 球員追蹤攝影技術在每個場館裡。如今球員的速度、移動距離、甚至加速度都已經彙整集結完整數據,提供給球迷與球隊進行檢視。這攝錄技術甚至可以追蹤出潛在的助攻,協助在滿山滿谷的資料中理出頭緒,聯盟也在 2014 年夏天聘請了哈佛大學出身的 Jason Rosenfeld 出任籃球分析部門總監,2015 年三月,聯盟更進一步開始定期公布最後兩分鐘的裁判記錄,檢查是否有誤判漏吹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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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 2014 年 Silver 也偷偷的聘僱 P3 應用體育科學(P3 Applied Sports Science)機構來協助進行體育科學工作,結合聯盟每年例行的選秀活動。除了使用傳統的影帶分析外,P3 實驗室更在球場上裝設高科技的重力感應器、並在各個角度裝設好錄影機,讓球員在這樣的場地上進行測試,而全部的資料都會立刻彙整起來、進行分析。P3 創辦人 Marcus Elliott 博士就表示 P3 不僅只是記錄球員跳多高,還可以記錄球員如何落地、還可以記錄二次彈跳的高度與彈速。甚至目標還可以鎖定在球員受傷的可能性,像是如果有球員右腳落地的比例岀奇的高,那可能就是他的左腳踝有點問題。而即便是跑步的微小動作,在長期下來都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有如蝴蝶效應一般,因此不可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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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NBA 可以找出最佳且獨一無二的球員類型,而這類型的球員可能在過去因為種種原因而被忽略,如今卻終於撥雲見日。
Kawhi Leonard 的評測,可能就讓這些運動科學家重新調整他們的設備,因為 Leonard 非常特別。相對於 Leonard 6 呎 7 吋的身高,這位辮子頭青年的翼展是超乎 NBA 球員的長:他比 6 呎 7 吋球員平均翼展還多出 4.5 吋。而綽號『大爪(The Claw)』的他手掌比 Anthony Davis 還大!從掌底到中指頂端足足有 9.75 吋!而他的手掌寬度(從拇指至小指)有 11.25 吋寬,這是 2010 年以來的最大紀錄。
Leonard 在聖地牙哥州大(SDSU)的體能教練 Randy Shelton 就說他記得當時大學就有球迷製作海報,將 Leonard 的大頭貼在阿凡達的身體上,而他這長臂大手的特色,也為他在聖城贏得『大爪』的外號。而 Shelton 認為比大手更讓人更驚訝的是 Leonard 的變換速度與方向:「這就是我想要他打球的方式,從任何角度都可以全素衝刺,然後又有如阿凡達一般的變化角度方向。」
而這種能力歸功於 Leonard 的膝蓋,但進入職業賽場每年 82 場加上季後賽,頻繁的使用也會造成不適。Leonard 的第二季(2012)就曾因為左膝肌腱炎而休兵養傷 18 場,接下來夏天馬刺送 Leonard 前往 P3 實驗室檢查,評估他的股內側狀態,那是一條水滴狀的肌肉,用來支撐膝關節的。「他們重點在於試著平衡你的身體,」Leonard 解釋道:「不用在那裡訓練,但我卻獲得了更多關於身體的知識。」
而當 P3 實驗室評估後告知 Leonard 的傷勢就是來自於他股內側肌肉的不平衡,這讓 Leonard 與 Shelton 整個夏天都放在股四頭肌的訓練,不僅要強壯,還要均衡對稱且多方位的強壯。「大多數球員都是直線型的,就是可以筆直的快跑衝刺,然後垂直跳得老高,」Shelton 說:「但對於 Kawhi,我們專注在讓變向做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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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whi Leonard 2015-16 Stat Breakdown | PointAfter
Leonard 勤奮的苦練,而每個夏天都在聖地牙哥陪 Leonard 訓練的 Shelton 則說訓練館才是 Leonard 最活躍的地方,這個個性與馬刺一拍即合的木訥小子,一到訓練場時立刻搖身一變成為 230 磅的好奇寶寶:「為何要做這個?做這個可以有怎樣的成效?我的姿勢如何?我的腳步對嗎?我的重量分配沒問題吧?我的背看起來怎樣?」
實際上,P3 能做的也有極限,它的確能透過人體上的感應器及頭頂上的偵測器去評估球員,但真正去進行改變完成改造的,只有球員本身不斷的苦練、修正、調整,這讓 Shelton 稱 Leonard 專注完美、近乎苛求,說 Leonard 是個完美的學生:「Kawhi 喜歡數據分析面,喜愛看全部的資料,也想要知道內容。那真的讓人感到美好。」
如今,Shelton 在帶他的大學生球員時,只要放出 Leonard 看防 LeBron 或 KD 的影帶即可,他會告誡這些大學生:「你們得像 Kawhi 這樣。」
Leonard 的進化的確讓人驚豔,這位去年的年度最佳防守球員得主,如今是聯盟唯一一位在攻防真實正負值都名列前 12 名的球員,而大學時三分命中率不過 25% 的 Leonard,在與馬刺投籃醫生 Chip Engelland 指導與特訓後,他如今是 NBA 的三分球命中率王。而馬刺也提供不少數據分析上的幫助,馬刺是聯盟首批率先啟用 SportsVU、Second Spectrum、Catapult 等數據分析技術的球隊,更不用說 2015 年麻省理工史隆商學院的運動分析大會的年度最佳運動分析球隊得主,正是馬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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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ard 因此受益,就當許多球隊狂操猛練 24 歲的年輕球星在場上 40 分鐘的拼搏,馬刺依舊只讓 Leonard 每場打差不多 32 分鐘而已。他們希望能夠長久的持有並使用 Leonard,從一開始就謹慎的控制保養 Leonard 的『里程數』。
才不過 24 歲,但 Popovich 與馬刺對待 Leonard 就有如對待三老一般小心翼翼,步入生涯第五季的 Leonard 目前總上場時間才 9018 分鐘,而 LeBron James 生涯頭三年上場時間就達 9871 分鐘,再看 Durant 2014-15 球季大傷前連續六年場均上場時間達 38.5 分鐘以上,這讓他 14-15 球季最後報銷了 55 場。所以即便是馬刺賽程吃緊的牛仔之旅客場連戰,雖然 Leonard 的小腿 MRI 報告沒有問題,但 Popovich 仍然讓 Leonard 休了整整三場。「我們只是不想太過操勞他的小腿,畢竟那嚴重起來也會是很頭大的傷勢。」Popovich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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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ard 的左小腿緊繃發生在客場之旅的邁阿密,然後奧蘭多的賽事以及多倫多的明星賽他都有上陣,但隨著 MRI 的檢查,馬刺很快的決定讓這位未來馬刺王牌多多休息。「傷沒感覺好點,我就不會復出。」Leonard 說。而 Popovich 也表示:「他小腿沒有什麼撕開一類的嚴重傷勢,但還是小心為上。」這就是馬刺對 Leonard 的細心呵護。
而這樣是有回報的,復出後的 Leonard 出戰沙加緬度國王,雖然坦言節奏沒有找回,因此只有 16 僅投 5 中的演出,但很快的隔天背靠背的二連戰,Leonard 就在鹽湖城以出手 15 球命中 10 球,含三分線上 5 投 3 中的成績,攻下 29 分,帶領馬刺拿下四連勝。爵士教頭 Quin Snyder 就說:「Kawhi Leonard 接掌了今天的比賽。」而在少了 Leonard 的三場場均失分達 109.6 分的馬刺,昨日之戰又再度重新拾回防守本色,這兩場平均失分只有 85 分。
馬刺在此勝後,客場長征戰績來到 6 勝 1 敗,阿拉莫軍團的戰績為 49 勝 9 敗,也締造了隊史開季前 58 場的最佳戰績,現在馬刺的每一步,都是歷史。
而看到 Leonard 健康回來,控衛 Tony Parker 也欣喜的表示:「如果我們想走得夠遠,我們將需要 100% 健康的 Kawhi。」
馬刺的未來,的確要倚賴 Leonard,這位一月底才剛票選為西區全明星先發的安靜球星,也成為了史上繼 Michael Jordan 與 Hakeem Olajuwon 外唯一一位獲得 FMVP、DPOY 及全明星先發的好手,當 Shelton 得知這消息時,他發了封祝賀簡訊給 Leonard,而他收到的回應非常的平淡、非常的低調、非常的馬刺、也非常的 Tim Duncan:「謝謝。這不過是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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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 Leonard 在奧蘭多的那記絕殺。「你總是想要幫助球隊獲勝,」Leonard 說:「不論 Pop 教練喊什麼戰術我都會照做,他把絕殺機會給我,而我試著洞察機會找出優勢,我練習那跳投好多次了,我只是照著練習時的方法投出,而球就進了罷了。」
天道酬勤,只要 Leonard 持續苦練前進,馬刺的六月將更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