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all Market,Big Heart」,Arco Arena最終戰

2016/4/9,國王主場Sleep Train Arena(Arco Arena)終於卸下長達28年的戰袍,這是NBA最爛的場館,卻曾經寫下連續滿座354場的紀錄;國王在Arco Arena最後一戰,對手是雷霆,國王雖然已經無緣季後賽,卻在這場比賽像辦嘉年華會一樣,請來了隊史上50多位知名的教練、球員、工作人員共襄盛舉。






國王的場館爭議已經長達18年,下個球季終於可以搬進新球場,Arco Arena的歷史,其實也就是沙加緬度市民凝聚的歷史,我們藉由「Small Market,Big Heart」這部影片,來看看國王和這個城市到底是什麼樣的連結,以下影片內容均為PTT國王版Highflying的翻譯,經由原譯者授權後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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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開始是小朋友在賣檸檬汁,這三位小朋友相信只要賺了錢,就可以捐給城市蓋新球場,有了新球場,國王就可以待下來。這段看起來很煽情,但有講到很重要的事情:



『某人出錢讓城市有球場,球隊才會待下來。』



這是國王隊過去40年最重要的事情,請記住,至於某人是誰,那就是爭吵的重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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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開始先採訪五個人:

前三個大家應該都有印象,前兩個是KHTK主播,在球隊準備搬家的最後一場比賽,撥報一半在臺上爆哭:




第三個也是電臺的人,他在13-14開幕式大喊,”This ain’t over yet, not by a long shot.”






第四個是蜂報的人,大概有三分之一的比賽外電有他的名字。



前三個人講他們有多捨不得國王,第四個說他在看12-13最後一場比賽時,發現國王是沙城生活的一部分。



第五個人是市議員,他說:「我們說明的很清楚,這是生意,球隊去追求大市場,這對大家都好,但市民們不懂,他們參與了很多國王活動,當他們聽到新聞時,只覺得天要塌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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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鏡頭帶到國王的第一位老闆:Gregg Lukenbill



他說他小時候在沙加緬度很悶,因為沙加緬度完全沒有體育娛樂,甚至連個大體育館都沒有 ,想看比賽就只能去舊金山,所以他的夢想就是讓城市有一支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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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NBA還處於兩聯盟剛合併的混亂時期,Kansas Royals是一支歷史悠久的球隊,雖然參加了NBA,但卻沒有地方可以打比賽,所以每年休賽期都忙著喬下一季的主場。於是Gregg就去問了史藤。史藤表示他對球隊搬家沒意見,皇家隊表示:

『某人出錢讓城市有球場,球隊就願意過去。』



Gregg很熱血的弄到一個暫時的球場給皇家隊,然後買下了一塊地蓋球場。因為實在太趕,所以只能把Arco Arena蓋在郊外,而且施工品質不怎麼樣,但蓋完之後,球隊過來了。



市民都高潮了。



國王的第一次練習借了學校體育館。結果市民直接把體育館內外擠爆,這群球員以往被東趕西趕,每年都不知道下一季要去哪裡。突然之間到了沙城,被當作偶像,大家都樂壞了。



下面還有講到幾件好玩的事:

1. 國王投進沙加緬度時代第一顆球時,全場球迷竟然全部起立尖叫。

2. Larry Bird第一次到Arco打球,罰球兩罰全沒中。大家都說是因為他這輩子沒打過這麼吵的球場。

3. 有一次對76人比賽,品質差勁的Arco Arena竟然滴水噴到76人球員,結果Gregg這個瘋子抓了一塊球隊帆布,一個人爬鋼架到屋頂,用帆布把洞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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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並不是只有美好的一面,首先Gregg雖然是個熱血大叔 (他還計畫在Arco隔壁蓋一個棒球場,弄一支棒球隊),但他自己搞出財務問題,只好把球隊賣了 (而且還神隱一段時間,原因沒講);另一個重點是,這支國王隊根本就是來輸球的。



球迷走進Arco,都不抱有會贏球的希望,但他們還是來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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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接手的人是 Jim Thomas,他是個商人,他知道運動對城市的價值,但他更是個經營者,更現實的是:他買下國王時,也接下了Gregg留下來的大量債務,於是他提出了一個疑問:

『國王給了城市這麼多東西,但這些該是免費的嗎?』
第一任老闆自己找地生球場招球隊,但自己最後卻GG賣掉球隊。這些事情歷歷在目,事實上當他買下球隊時,就有人質疑這位非本地人的老闆,會不會把球隊搬走,由於球隊與Arco公司的合約陷入困境,生為一個商人,他打了精明的算盤:

『沙加緬度市政府應該借國王70m低利率貸款度過難關,否則考慮搬到其他城市。』



有沒有很像台灣某支黃色球隊轉賣前幾年出現過的喊話?事實上全世界都一樣。但球迷越多,社區聯結越好,就越有和政府討價還價的空間。



這件事在城市引起軒然大波。憑什麼要拿納稅人的錢去幫國王隊?有一位議員提到:當時他自己家人也分兩派,一部分認為要進全力留下自己的球隊,另一部分認為不能把市府賣給國王,70m給一個財務不健全的球隊?萬一倒掉怎麼辦?但後來他還是在議會外啦啦隊高喊「Let’s go Kings」的背景下投了贊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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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國王第一次面臨搬遷的故事。結局是市政府冒著被罵的風險砸錢給球隊。



國王留下來了。紅色光頭加入NBA,NBA突然變成從全國性運動聯盟變成世界運動指標,球隊賺錢變容易了。



國王隊繼續輸球,但球迷還是繼續看球,看得很開心。



總算可以動手建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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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99縮水賽季,國王隊第一個有錢的賽季。也是國王隊最瘋狂的賽季,基本上就是一個三級貧戶中樂透,開始灑錢的概念。



光是在1999年的1/22號,國王就一口氣簽下了 Jon Barry、Vlade Divac、Vernon Maxwell,接著夏天到了,Peja來報到,J-Will和CW4加入,球迷嚇壞了。



「真假?我們是好球隊?我們開始贏球了?」

「拜託!我們的十年爛場館會漏水,我們的老闆剛和政府借錢。你在開玩笑吧?」

「你確定午夜12點之後,國王不會變回爛隊嗎?」



到了2000年,沙加緬度市民開始相信自己是強隊了,這時候遇上了市長選舉,大家開始端牛肉開支票,球場的問題又服出檯面:

「身為一支強隊,我們是不是該弄個像樣的球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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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Arco Arena是當初Gregg為了引入球隊,草率生出來的球場,它在開幕的第二年就已經跟不上其他球隊的規格。在影片裡面稱Arco Arena為穀倉…當其他球隊說國王是地獄主場時,一部分是稱讚球迷加油很熱情,另一部分則是在罵這座球場爛的跟地獄一樣。



當年的參選人Heather Fargo觀察到選民風向,在政見裡提出:在市中心建設新球場。她當選之後參觀了克里夫蘭球場。觀察後提到一件事:『在市中心建設球場,能夠顯示建設城市的決心。』但誰知道這麼湊巧。當Fargo市長在2003開始進行球場細部規劃時,發生了一件事:






這個傷就像午夜12點的鐘聲,把球迷敲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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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外,沙加緬度繼續為球場戰鬥。作為市長的政見,這個新市區開發案金額高達5.5billion,包含一系列的博物館、電影院、住宅區、餐廳以及國王新主場;事實上他們寫出了美國歷史上最大的城市開發案 (但沙加緬度是個小城市)。



但問題是,哪裡來這麼多錢,於是要推這個案子一定要加稅,市府舉辦加稅公投。



2006年公投加稅的結果是80%的市民反對,於是這個案子不了了之。事實上當時並沒有人相信國王隊會離開城市。大家都認為球隊只是作秀要資源,然後繼續享受Martin季後賽對馬刺的逆轉上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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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Fargo下臺,換了一個叫作Keven Johnson的市長,接著發生一件重要的事情,KJ收到NCAA的通知,說『我們拒絕在這裡辦比賽,因為Arco實在太爛了。』



KJ表示:「我們的NBA球隊,正在使用一座連NCAA都不屑用的場地,照這樣看來,國王走只是早晚的事。」



2009九月,KJ在記者會明確表示:國王總有一天會走,Arco留不住他們。



2010一月,NBA官方和市府開始討論新球場計畫:The Sacramento Convergence Plan,NBA和Maloof兄弟都超愛這個計畫。但這個案子直接被否決。因為整個案子的資金來源只有兩個:1. 很少的市府預算 2. 賣掉一大堆國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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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階段,國王的球場已經走進死胡同。對球隊來說,還是那句老話。

『某人出錢讓城市有球場,球隊才會待下來。』



Maloof:我才懶得出錢。西雅圖洛杉磯的新球場等著我。

KJ:加稅被公投否決,賣地也被議會打槍。

那個某人到底在哪裡?沒有人知道答案。



事實上,市民有一度是很肚爛KJ的。他們期待新球場計畫,結果打開後才發現是「賣國有地蓋球場計畫」。其實這件事的脈絡和Jim Thomas是類似的:國王給了沙城這麼多東西,難道不該付點錢回饋國王嗎?



別以為這理所當然該發生。若是柯文哲說臺北市要補助兄弟象,相信大家都要暴動了;但話說回來,KJ能做什麼?市長能動的就只有預算,預算就這麼少,又不能加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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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出錢讓城市有球場,球隊才會待下來。』 人跟錢到底在哪裡?



隔年,國王隊的宣傳標語定為:”Here we rise.”,同時在沙加緬度,出現一個市民社團叫作”Here we stay.”,這個社團開始聯絡NBA、國王以及市政府,重啟新建球場的協商。

社團成立之後,記者爆料Maloof和安那罕市府見面,社團迅速獲得人民支持,市長也被迫全力處理這件事情;想想看一個NBA球員,當上市長的第二年就爆出賣地事件,第三年讓NBA球隊離開城市,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丟臉的事?



在精神層面上,沙加緬度雖然名義上是加州首府,但事實上就跟南投是台灣省政府一樣,只是夾在洛杉磯、舊金山、拉斯維加斯附近的小城市,NBA比賽是這個城市唯一可以和紐約、波士頓平起平坐的場合;當這些大城市開口說:「我們有高級球場請你們來」,反觀兩次球場建設都爆出問題的沙加緬度根本就毫無籌碼,國王隊取消開賣隔年的季票,安那和政府向中央註冊安那罕皇家的商標。這把所有市民都嚇傻了。



整件事情開始變得醜陋。市政府發了三封信,第一封要安那罕「不要搶球隊」,第二封要國王隊「限期吐出70m貸款」,第三封要史藤「否決欠錢的球隊搬家」,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大家會鬧翻,最後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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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背景下,”Here we stay.”社團能作的不多,他們努力舉牌,努力聯署。到各種場合對KJ對Maloof喊話,當然,他們也繼續買票看球。



國王隊又重新開始輸球,但球迷還是繼續看球,看得很開心,只是不知道還剩幾場。



繼「市府借70m財務有問題的球隊」之後,沙加緬度腦殘粉絲將他們腦殘的天分發揮到了極致,他們買光了球場門票,進場看球隊輸球,幫輸球的球隊歡呼,然後在每一次喊暫停或是罰球對第一排的Maloof兄弟大喊,喊什麼?他們寫出了一份喊話SOP。







買不到票的人則是穿球衣在場外聯署+跳舞,這一切都成了KJ後來和NBA談判籌碼。



市民接著舉辦了第二個活動,叫作 “Here we build” 基本上這是一個群眾募資活動,從KHTK主播,到買檸檬汁的小孩,都掏出積蓄要幫國王蓋新球場,雖然大家都沒真正相信;這個活動一開始只是電臺主播Carmichael Dave (專訪第三個人)的靈機一動,但在社群網站幫助下,很快席捲整個城市,Dave表示,他的網站每次重新整理都會跳出20多個轉貼、大樓和廣告商提供免費牆面宣傳球場募資、甚至連高速公路看板都出現了。



但事實上Dave也承認,這個活動就算募到2M、3M,比起蓋球場也只是九牛一毛,募資的價值恐怕不是金錢本身,而是一個把沙加緬度粉絲腦殘程度「量化」的機會;現在市民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可以參與,市府有明確的數字證明市民的愛,各種媒體大量宣傳,現在KJ有籌碼可以和NBA談判,也有籌碼拯救自己政治生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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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J和市民成功把the Malroofs兄弟和史藤重新推上談判桌。2011年the Malroofs承諾暫緩搬家,四月NBA代表團與the Malroofs、 KJ、市民開會;開會時間定在4/14,也就是國王主場閉幕戰的隔天,比賽結束後,兩位主播直接在臺上爆哭。Bobby Jackson在紀錄臺旁邊看著觀眾,哭完之後,主播Napear回到家,他的消息來源顯示明天的會議只是形式上釋出善意,他已經準備好要搬家去安納罕,場上的球員們,不意外的,再一次被湖人打敗,還有哪一支球隊,比湖人更適合參加國王閉幕戰呢?
比賽結束後半小時,觀眾席還是滿的,於是Donte Greene走出來,拿起麥克風和球迷對話,接著是Tyreke Evans,當Dave看到隊長Garica站在一群球迷中間,用麥克風和球迷交談時,他動搖了,這是他第一次相信球隊可能不會離開。在球場的另外一區,”Here we stay”發起人Blake Ellington看到Napear丟下耳機,扶著牆壁,跌跌撞撞的走出場,他只能祈禱Keven Johnson改變一切,這時的KJ正準備收拾行李前往紐約。



屬於市民的季後賽開打了,但在NBA歷史上,沒有任何一支球隊申請搬家失敗。



2011/4/14 賽後 Bobby Jackson訪談




Bobby Jackson與球迷對話




2011/4/14 國王球迷再度將他們的腦殘推到新的高峰,在看完輸球之後,球迷搭機前往紐約,到機場幫KJ接機,接著他們到KJ的旅館門口表達支持,隔天,又一起包圍球隊搬家協調會,相信委員們和史藤都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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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en Johnson提到一個有趣的轉折,14號早上,他在旅館床上醒來,看到一樓的球迷拿著看板等著他,他突然了解,其實他是國王隊的球員,他的西裝領帶就是球衣,球迷跟著他從Arco來到這裡,現在他要去紐約客場為國王出賽。



早上Maloof先簡報搬家方案,下午KJ開始報告他的主張,他的對面是史藤,右邊是委員,左邊是NBA的主管們;KJ四個人這次報告改變了策略:他說Maloof好話、不談安納罕、不談球隊收入,他首先表達:「人民支持我,我會為留下球隊戰鬥」,到底在這同時,球迷繼續在場外高喊”Here we stay.”,史藤說他從來沒看過這樣的簡報。他大力讚嘆KJ的報告,但也許聯盟有自己的考量。讓洛杉機擁有三支NBA球隊未必符合聯盟的利益,因此我們也不能排除史藤是利用KJ打槍the Malroofs。





2011/4/15 史藤在記者會宣布:暫緩搬家,他和委員想去沙加緬度,弄清楚球隊和市民到底有怎麼樣的聯結。



KJ成功在紐約把比分扳平,接著國王要回到主場作戰。但球隊情勢依然不樂觀,委員會也有支持搬家的聲音,其中一位委員:雷霆老闆正是把超音速帶離西雅圖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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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en Johnson回到沙加緬度機場時,受到球迷給予和Webber、Divac同等級的接機待遇,媒體的風向也變了,越來越多小專題報導國王與市民的溫馨小故事,而不是70m的八卦。



就連鄉民梗也變了:

你要去吃飯嗎? “Here we eat.”

你要去洗車嗎? “Here we wash.”

整個城市已經陷入為國王戰鬥的旋渦。



雷霆老闆Clay Bennet造訪了沙加緬度,發覺自己被各種紫色包圍。不管走到哪邊,都看到有人穿紫色衣服,吃藍莓派,刊登紫色廣告,然後跟朋友說”Here we purple.”;當然這也是市民團體發起的活動。但竟然成功動員所有的商家、公司。委員們熟悉的是湖人、洋基這種砸錢賺錢贏球的球隊。像國王這種不砸錢不贏球,但球迷依然看的很開心,自發為球隊蓋球場的球隊倒是第一次。



史藤決定史無前例的拖延搬家計畫。他說,委員會要求the Malroofs給市政府一年時間,讓他們再試試看能不能蓋出新球場。



這件事給了球迷新的希望,但比賽還沒結束。他們只是拖延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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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出錢讓城市有球場,球隊才會待下來。』



人跟錢到底在哪裡?還是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國王確定續留一年後的報導:




影片到這裡已經進入尾聲,首先,他是一支城市球隊,市民愛他,和贏球沒有關係,Doug Christie提到:在他打過的所有球隊中,大多數球迷只是來看表演,如果打得好,他們花錢獲得娛樂,如果打的爛,他們就不進場,或是等強隊來慘電球隊時,買票看對面表演,只有國王這支球隊,球迷是真的認真愛球隊,打爛打好都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會在26個球季中,創下19季全季滿場的紀錄,而這19季裡面,更只有十季有季後賽打。
很多強隊和城市是脫節的,他們可能瘋狂打進季後賽,但球場是空的,市民覺得球隊只是開在都市裡面的娛樂公司,沙加緬度把球隊當城市的一部分,市民覺得住在有NBA的城市很光榮,毫無疑問的,這支球隊之所以沒有移去安納罕,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球迷太強。



對Keven Johnson來說,他現在像是球隊的老將,努力把以前在太陽學會的一切傳給市民,讓他們學會怎麼和官方協商,留住球隊,說到這裡,話鋒一轉。這些協商都是有代價的。



全美國的經濟都在衰退。沙加緬度的預算也不夠用。在2012年,他們史無前例第一次裁減警察數量降低支出,市民留下了球隊,但現在他們要付出代價:犧牲教育、治安、交通、消防等某一部分的預算,生出體育館計畫給國王,而且要在一年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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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J必須要提出一個計畫,不但能夠留下國王,還能讓場館帶動城市:解決失業,幫助本地公司、吸引外地人到沙加緬度消費,最後這個計畫還要夠吸引投資者,願意出錢完成體育館。







結語:



國王在Arco Arena的最終戰,中場休息時陸續介紹50多名嘉賓出場,雖然這份名單中少了3個重要的名字,Mitch Richmond、Jason Williams、Chris Webber,卻並沒有影響主線劇情;當2000年初期國王五虎進場時,整個體育館的氛圍也來到最高點,兩名重要推手更是得到滿堂采,Geoff Petrie,三年內二度獲得年度最佳GM,一手打造出國王的黃金時代,Rick Adelman,執教國王8個球季,這8季國王全數進入季後賽(其餘20年國王只進過2次季後賽)。






國王在這最後一戰中,最後靠Rudy Gay的絕殺要犯拿下比賽,算是替這個球場留下一個還算完美的結局;這場比賽中一度又出現國王迷非常熟悉的爭議判決、最後差點被逆轉的劇場、以及表弟DeMarcus Cousins的壞脾氣,也算是另一種程度的濃縮了這座場館的精華片段。






雖然這已經是國王連續第10個球季無法打進季後賽,但這依然是沙加緬度的偉大勝利。